第八章 战略抉择 七、大决战在北宁线打响

根据林彪的命令,驻在冀察热辽区的东北野战军十一纵冀察热辽军区的部队,在东北野战军二兵团司令员程子华、政委黄克诚的指挥9月12日打响了决战的一枪。他的任务是切断从北平沈阳的铁路北宁线,因北宁线是联系东北与内的最重的通线,是东北敌军的输血管。十一纵司令员贺晋年政委陈仁麒率领着己的部队独立四师、六师、八师分割并攻占了北宁线的昌黎、北戴河、沙所、绥中等,完全切断了北宁线,扫清了滦河东至北戴河一线各据点的敌人,东北野战军关门打狗创造了有利条件。

紧接着,四纵从台安,九纵从北镇,插向锦州义县间,包围了锦州北最重的据点义县。火车将南部队运抵阜新,三纵二纵五师立即接替了义县的包围。四纵向南攻克了兴城,七纵占领了高桥、西海口塔山,切断了锦州锦西的联系。九纵则攻占了锦州外围的重据点白老虎屯、帽儿山、亮甲山紫荆山,完了锦州的包围北宁线各据点的分割。述战斗,总共了半月间。

在各路军进战中的9月24日,东北野战军总部向各纵队达了战斗命令:

此次攻打锦州打援战役带有全东北的决战质。盼鼓励全军指战员空前的决勇气进行一战,不顾任何疲劳与伤亡,准备死打硬拼,指挥员认真掌握战术原则,全军士气动员高涨,坚决反我军强兵力火力估计不足的右倾情绪不全国我有利的总形势,反疲沓散漫,反不坚决执行命令等,争取一战的胜利。

同一,东北野战军总部又给中央军委电报,其中说:

锦州战役,演化全东北决战,造收复锦州、长春量歼灭沈阳援敌的结果。我将极力争取一胜利。已动员军队不怕伤亡,不怕疲劳,准备进行恶战。

我军完锦州周围的包围,林彪将锦州守敌的情况向中央了报告:锦州总共有8师,主力是敌九十三军四十九军;锦西有4师,主力是敌五十四军。报告说:“我已决定先攻锦州再打锦西”。

驻守锦州的范汉杰一直不知我军主力在向锦州实施包围。我军已经攻占了锦州周围的几据点,范汉杰派军队收复帽儿山、白老虎屯、亮甲山,原守据点的有一师,又派一师,两师被我军打丢盔卸甲,逃回城。他才知我军主力已经包围了锦州,才明白我军的打击方向是锦州。

卫立煌急向蒋介石报告,蒋介石清楚我军打锦州的严重,他立即电召卫立煌南京,卫立即派沈阳的军队西进援锦。卫立煌中反,但不便面争吵,就说等回沈阳认真研究。蒋介石就派参谋总长顾祝同卫立煌在9月26日一同飞沈阳,顾祝同监督卫立煌立即派兵增援锦州。卫立煌最怕被围城打援,特别是从沈阳西进,其间有辽河、凌河饶阳河三条河,完全被解放军层层截断,分别包围,所他认现在派兵援锦无异投食虎口。他同意从沈阳空运一军支援锦州,并建议顾祝同安排华北军队从葫芦岛增援锦州。沈阳驻军的主力九兵团司令廖耀湘则建议趁机将沈阳长春的军队完全撤进关内,放弃东北。三人争了一,毫无结果。二,蒋介石电,仍卫立煌将沈阳军队拉增援锦州,卫立煌廖耀湘仍坚决不同意。卫立煌甚至斩钉截铁说,果葫芦岛方面不兵,是由沈阳方面兵,“一定全军覆”,他愿顾祝同立军令状。顾祝同与卫立煌是同辈,他无论怎蒋介石的命令压,卫立煌是坚持己见。顾祝同无奈,单独找廖耀湘施加压力。廖耀湘1926年才入黄埔兵,顾祝同早在1924年就是黄埔教官,在顾祝同面前,廖耀湘不直接顶撞,就说否先沈阳的军队调一部分向新民方向移动,给林彪增加一些压力,怎办,一步再说。顾祝同带着方案回南京向蒋介石汇报。不,他三人在沈阳的一番争论,竟了三最宝贵的、说是最命的三间。

就在沈阳城中顾祝同等人争论不休的三中,我攻打锦州前线部队进一步加强了锦州的包围,锦州机场被我炮兵破坏且又在我炮火控制,已无法使;塔山被我攻占,锦州锦西间的联系已被完全切断;兴城被我攻占,东北敌人与关内的陆联系已被完全切断;锦州北边的重据点义县已被我包围。现在,锦州整东北的国民党军队与内的联系,除了空中外,就剩了一葫芦岛海军基了。

林彪决定先打义县。

义县在锦州北,距锦州约50公,与锦州间有铁路公路相通,是锦州北面最重的战略据点。从北边南的三纵、二纵五师炮纵主力早已按照林彪的命令将义县包围。9月17日,在三纵司令员韩先楚的统一指挥,我军始缩包围,扫清攻城的障碍。

义县守敌是九十三军的暂编二十师,师长王世高率其部强迫批民工在义县修筑了量工,加义县本身有相高的城墙,攻并不轻松。了一举攻破义县的城防,我军在10月1日总攻,东北野战军的炮兵司令员朱瑞近百门榴弹炮摆在义县城北凌河的岸,他己建立的炮兵的进攻力进行一次检验,攻打锦州进行一次预演。朱瑞的强炮兵言,义县守敌根本就有了招架功,高的城墙被轰垮40米,我军冲进城了半的巷战就全部占领了义县,生俘了王世高,创造了我东北野战军城市攻坚取功所间最短的纪录。

最令人遗憾的是,就在战斗已经结束,朱瑞了观察炮火延伸击的具体情况,了解炮轰城墙的火力应何改进,他亲城墙边进行实考察,不幸踩中了敌人的雷,牺牲在决战刚刚打响的战场,年43岁。朱瑞——位我军炮兵的主建立者,他不仅是在东北战场,且是在整解放战争中我军牺牲的最高级别、最重的指挥员。毛泽东中共中央草的唁电中说:

朱瑞同志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炮兵建设中功勋卓著,今日牺牲,实中国人民解放业巨损失。中央特致深切悼念,望转告全军,继续革命战争的彻底胜利奋斗,纪念朱瑞同志永垂不朽。

了纪念朱瑞,东北炮兵校改名“朱瑞炮兵校”。

六、蒋介石在两难之中目录+书签八、“战锦方为大问题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