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我说了就不改变 有一拼

除了争夺兵权外,府院双方常常在官吏任免较劲:院方任谁,府方故意挑剔;反,府方提的官员名单,有不院方的同意。由府院相持不,许已经拟定的官吏人选最中途搁浅了。

黎元洪的幕僚在外省扶植本方势力,便鼓动黎元洪任命孙绪山东省长。任命书已经写并加盖总统府印,黎元洪派任总统府侍从武官长的哈汉章持令找段祺瑞,完国务院加盖印章一环节。

哈汉章与段祺瑞有师生谊,他见段祺瑞说:“总统因山东省长缺人,今物色了一位安徽同乡孙绪,认人相宜,即请老师盖令表吧!”

孙绪是安徽人,段祺瑞生安徽,安徽原籍,哈汉章强调孙绪“安徽同乡”的身份,是通一些。是段祺瑞虽极重乡情乡谊,但在任乡人的问题却很清醒——在他权位极盛,乡常有人他,段祺瑞总是热情接待,临走赠送路费礼品,从不委派或推荐乡人官。

听哈汉章口“安徽同乡”四字,段祺瑞勃怒,场拍案骂:“什东西!我不认同乡,难说安徽同乡就该做省长吗?”

见段祺瑞了火,哈汉章情知不妙,赶紧身溜走了。

段祺瑞固讲原则,但一务实的政治,他并不缺少灵活权变的一面。哈汉章走,有人向他透露,说黎元洪其实在山东省长一席位考虑了三人选,孙绪在三人中尚属“势利官僚”,风头行的角色,段派并不敌视。另外两是厉害角色,两害相权取其轻,不任命孙绪。

段祺瑞听了觉颇有理,便勉强同意了一任命。

尝甜头的黎幕又始在更重的阁员名单做文章。按照“临约法”及民国惯例,有国务总理由总统提名特任,其他阁员人员均应由总理提,但黎元洪却在幕僚的怂恿,擅拟定了另外一份阁员名单,一面通知段祺瑞,一面径行提国。

进入黎元洪所拟名单中的部分人,或结黎幕的议员,或与黎素厚,或黎的同乡,其中最瞩目的是唐绍仪,他被提名外总长。民国改元一任总理,唐绍仪资望较崇,黎幕推他山的目的,是预备将黎段恶乃至决裂,段祺瑞换掉,唐绍仪继任总理。

段祺瑞拿名单内很不痛快,但因担引府院间新的冲突,所场未做任何表示。见段祺瑞默不语,徐树铮一不便言。

被人按着头不吱声,从不是徐树铮的格。退帐外,他忽生一计,决定不直接向黎元洪提任何抗议,是唐绍仪突破口,通各省北洋军人黎元洪进行施压。

在徐树铮的策划,由冯国璋、张勋领衔,二十名北洋将领联名通电。通电不仅列举了唐绍仪的各项“罪状”,且称果政府执意让唐掌外,各省将外部与各国所订条约一概不予承认。

此唐绍仪已由海达津,正准备赴京入阁,通电一,又返回海。

黎元洪是经受不住压力的人,通电令他惊胆战,始悔己在内阁名单采取了轻率的态度。黎元洪的幕僚原嚷很凶,今被一纸通电给压了一点声音——他文人政客,胆子再,不敢真的与一群持枪在手的武人叫板。

黎元洪前倨恭,亲打电话邀请段祺瑞府,便重新商定阁员名单。

段祺瑞尽管又一次占据了主动,但了使新内阁够尽快通,是决定混合制方式组阁,在阁员人选做了最程度的让步。除陆军总长由他己兼任外,其他阁员尽量依照黎元洪的推荐提名,从不同集团政党中选。

在不断升级的府院争斗中,夹在中间的“千年佬”张国淦渐渐招架不住,是索挂冠,辞掉了包括总统府秘书长在内的所有职务。

黎元洪选的继任者丁佛言。他是一做官的国议员,此人格浮躁,爱兴风浪、卖弄聪明,虽说力不及徐树铮,但在不安分斗方面倒绝与徐树铮有一拼。

丁佛言不再像张国淦那说话,他利总统府秘书长的职权,常将国务院呈的公文命令留或不盖印。徐树铮被惹三两头跳脚,二人争吵甚至互相谩骂的屡有生。

跟徐树铮争尚不瘾,丁佛言跟段祺瑞斗。他一位议员说:“决与歪鼻子(指段祺瑞)较量一番。”那人劝他:“你的力量不足推倒段,相反坏。”丁佛言哪听进,他不服气说:“那就试试吧!”

了限制段祺瑞的权力、提高黎元洪的位,丁佛言提“府院办手续草案”,主张总统参加国务议,及院方呈请总统印,黎元洪有不同意见,必须国务院再议,等等。

黎元洪草案,有不表示支持的理;相反,段祺瑞则被气火冒三丈,乃至提辞职。

黎元洪已经见识方的厉害,在段祺瑞的一番示威不不让步,段祺瑞认局不够稳定,不与黎元洪的关系搞太僵,因此同意进行折中处理。

几经磋商,双方拟订了一彼此接受的方案。与此同,段祺瑞针部往黎元洪的不恭敬行进行了一定约束,段黎关系一度有所缓。

府院争的高潮刚刚落,国务院内部又争端——孙洪伊首的黎派阁员与段祺瑞、徐树铮闹了别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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