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反击

冯国璋爱财,乃是北京政治圈内众所周知的一件。据说他有一次饭散步,中南海的池塘养着很漂亮的鱼,就问随从:“是些什鱼啊?”

随从回答说什鱼有,最近放进的是袁世凯执政期,由河南进贡的黄河鲤鱼。些鱼全部珍稀品,最令人称奇的是,明朝嘉靖年间始,明清两代的帝王妃搞放生活动,被放生的鱼的鱼鳍拴有标志的金牌、银牌或铜环。

冯国璋听了不由口:“嗯,不错,些鱼卖了肯定不少钱吧!”

随从他是玩笑。不料位总统真的动了卖鱼的念头,即价十万卖中南海的捕捞权,最八万元。一间,北京的饭馆始现并竞卖“总统鱼”。

徐树铮将“认贼父”、“总统卖鱼”等直接文章标题,并放头号字在报刊登,在吸引读者眼球的同,冯、王的声誉进行极力贬损。

除了冯国璋、王士珍,被徐树铮列入黑名单的有“长江三督”中的江苏督军李纯,因其冯国璋跟最紧,“平统一”的调子唱最高最响。

徐树铮在报纸李纯骂狗血喷头,甚至说李纯是北洋的叛徒。有一次李纯召集各省议代表南京,“协商平”,徐树铮便让京师警察厅具呈,违法由请求取缔,同通知各省督军不许参议派代表前往参加。

在报损人固带劲,但更有效的显是让北洋军人直接站队言。北洋杂牌居,皖系或亲皖军人又主集中杂牌,安徽督军倪嗣冲、浙江督军杨善德等。些杂牌督军早已响应段的号召主战,是他在实力声势仍远不及那些嫡系将领。

的北洋嫡系部队一共有六师,六师实际是由清末的北洋六镇演化。一师原“京旗镇”,驻北京,既段已台,就指望不了。二、四、六师的师长即“长江三督”,徐树铮判断四师师长陈光远、六师师长李纯是铁杆直系,无法拉拢,有二师师长王占元因身在湖北,果被南军逼紧了,身利益考虑,倒转头跟皖系一主战。

剩的两师中,六师师长曹锟身兼直隶督军,本身属直系,不徐树铮认拉应该拉。原因是曹锟与皖系一直保持着良关系,号称直、皖二系的两栖督军。另一方面,六师近在直隶,兵力又最,随威胁中央。若部分力量,让他前线攻城略,胜了,皖系沾光;败了,反正不是皖系的嫡系部队,皖系言,不至伤筋动骨。

了拉住曹锟,徐树铮亲跑津其进行游说。他先曹锟许诺,说明曹锟肯站在主战派一方,不久召集新国,一定办法捧他副总统。接着又举反证,指果曹锟站主派一边,则不再有风头的运气,因“长江三督”李纯首,早就在主拔了头筹。果南北平真的实现,李纯的政治位必提高,曹锟却必一无所。

曹锟听动,是立即单独表“马电”,主张南军首先退长沙南北议的条件。

六师中的五师师长张怀芝驻山东,虽该师战斗力并不强,但是资格老,且听从段祺瑞,让他跟着走有问题。

1917年12月2日,在曹锟张怀芝的主持,全国七省三区的督军统代表在津举行督军团议。次议除“长江三督”未派人外,几乎囊括了北洋系所控制的各省区,其规模声势,不亚的徐州议。

津议是主战派的联合,是皖系冯国璋“长江三督”的一次有力反击,冯国璋在反击面前又几乎找不什抵御的借口——说“平统一”,是南军却仍旧有与北军立即实现“平”的迹象,不仅湖南方面的南军已攻至岳州附近,且入川的滇黔军攻克了重庆,吴光新已被迫弃城东。

冯国璋曾责李纯与陆荣廷接洽,主张南北军在湖南先行停战。陆荣廷倒是答应了,但南方联军中的湘桂军夺回岳州。岳州湘北门户,驻守岳州的北军又属湖北督军王占元的部队,王占元不肯轻舍。

冯国璋派人携己的亲笔信津,求津议本着“有备无患,先礼兵”的精神进行,主战派已在占据绝优势,一致求组织强兵力讨伐南方。

冯国璋被南军主战派夹在中间,真是苦不堪言,有一次忍不住女婿陈骥说:“瞧瞧我被他弄步了,黎黄陂(黎元洪),真难他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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