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八次口述

2008年10月24日午4:00

未录,因中午休息不,我,季老感脑袋昏昏沉沉,闭目养神一段间,先量体温,36℃,非常正常。夫量血压,血压正常,59~119。岳帮助雾化10分钟左右。

张夫查,季老夫说:今的问题,在肠胃间。不舒服不忘幽默。夫问是否肚子胀,季老回答,有点。

2008年10月25日午10:30~11:20

蔡德贵:有一问题,核实一。您说冯鹏展老师说的digram。什意思呢?

季羡林:意思是图解。画图的图。不英文,是冯鹏展的英文,南方拿手戏。

蔡德贵:您在明湖钓虾,有有其他细节?是站着钓吗?

季羡林:我己钓,就在湖边,蹲着钓。站,哪儿站那久啊。前边是苇子,边是水,虾了,清清楚楚。虾是笨伯,拿一棍,不什钩,一根棍子就行,就它钓。虾就两夹子夹在棍,你往提,它绝不松。钓完,我有,就放回水,准备再钓。每中午,吃完午饭,不回,干吗呢?有方。

蔡德贵:您同不串门吗?

季羡林:不懂串门。孩子,那候串什门啊。

蔡德贵:济南胡频讲不。

季羡林:胡频是子。他一课就是讲两问题,什叫现代文艺、普罗文艺。普罗文艺的使命是什?就两题目。

蔡德贵:有有公宣传马克思主义?

季羡林:普罗文艺就是马克思主义。他立了一现代文艺研究,我是积极分子。

我说,不久,我有一感,那革命者,就是不太熟。熟的革命者,不暴露己的身份,不随便暴露己的,胡频那候呢,不知掩盖己的身份。就是一课,讲什叫现代文艺、普罗文艺,普罗文艺的使命是什?就两题。

蔡德贵:他讲了有半年间吗?

季羡林:不半年。那国民党很敏感,在他的领域内,宣传马克思主义,提倡革命,那国民党不允许的。那校长是进步的,国民党抓他,校长就告诉胡频,国民党抓你了,你该离济南了。胡频就走了,海是让蒋介石抓住了。抓住了,在龙华寺有监狱,胡频柔石,鲁迅文章提的,概那几人,关在一间屋子面,机关枪打死的。

蔡德贵:别的课他有?

季羡林:他不讲什国文。就是讲现代文艺、普罗文艺。别的不讲。

蔡德贵:济南的阶段,基本讲了。济南高中的老师,概讲了。王崑玉讲了。

季羡林:王崑玉不是杆石桥高中的,是北园附中的,在白鹤庄。

啊,国文教员,那就高中快毕业了,1930年年初,那候(胡频)公在校宿舍外面,摆一张长桌子,组织现代文艺研究,就宣传普罗文艺,我是积极分子。

蔡德贵:那您演讲吗?

季羡林:有演讲。反正立的是一,准备杂志,最终有。我,我觉的革命不熟,熟的革命不随便暴露己的身份。国民党统治,你暴露身份,他不抓你啊?

蔡德贵:高中前边一段是两年,边一段是一年。山附中两年,济南高中一年,您印象最深的,课堂或者其他候,您有什补充的?

季羡林:老师就是子了,,有什补充的了。

蔡德贵:那恩惠最的老师是谁呢?

季羡林:是董秋芳老师,因写东西啊,他鼓励我写东西。

蔡德贵:七八十年笔耕不辍,董秋芳是影响最的老师,他鼓励您写东西。

季羡林:董老师他有什品,就是《争由的波浪》,讲《苦闷的象征》。

蔡德贵:他是不是讲点古文啊?

季羡林:他不讲古文。

,是的话了,嘲笑新啊,中国文化的修养很肤浅,说是有一次,是沈从文哪,传说的西南联的,不是我经历的,我西南联。他说:今日午,有,未课。“未”字,不知怎,不“未”的。应该是“不课”,“未”是表示的。证明他中国古文有修养,句话,是沈从文本人说的。我听别人说的,西南联我有。

蔡德贵:是不是算是新锐?

季羡林:有词,就是新。我最不理解,且最不满意的,就是写一篇说,中篇或者短篇,就,山就评教授。王崑玉勉勉强强山,又给勉勉强强评了讲师。我就愤愤不平,你讲修养,那王崑玉,比新高了。是不行,山东就是子。

蔡德贵:那就是说,不是您跟王老师的候,是您济南高中的情了,王崑玉山东了,是吗?

季羡林:嗯。

蔡德贵:王崑玉讲完两年课,您就有他再联系?

季羡林:,王崑玉我给你讲,一篇文章,袁中郎的文章《徐文长传》,布置文,《读徐文长传书》,他我的文,就是评价“亦简劲,亦畅达”。

蔡德贵:董秋芳见面吗?

季羡林:见,他那候就是在人民版社,在北京。

蔡德贵:有有叙旧?

季羡林:有,概在,匆匆见了一面,我有记拜访他。有叙旧。

蔡德贵:不说一您1928年辍的一年,日本人进济南,那一年有说。

季羡林:就是1928年。那候,中国谈不什国防,蒋介石,那候,日本鬼子在青岛岸,沿胶济铁路直达济南。那候我,那蔡公,不是蒋介石的外官,被日本人杀掉,就是在济南。

那一年子,我记忆最深的,我像讲的。就是我进那新东门,前边了两日本鬼子,两端着枪,搜查往的行人。我那候,幸亏很沉着。果走路,他端着枪,我照往前走,我一跑,就不是炮弹,就是刺刀。那候我不知怎的,那沉着,就往前走。他我拦,日本鬼子就问我:“干吗的?”我说:“徒的呀。”一鬼子伸手摸我的腰,皮带,说:“你不老实的,你扎皮带,不是徒的。”我说:“我就是徒的,扎皮带怎就不是徒呢?”有跟我纠缠,我放了。

放了我,我回,了佛山街。回,听说日本鬼子附近的朝山街,就是人搜查。不一定谁。结果我边呢,慌了神了,意见分了两派,一派主张门着,就证明我有什见不人的,门。另外一派呢,主张关门,你门日本鬼子,你不害怕啊?怎敢门啊?边就两派了。叔父婶母,记不谁主张门,谁主张关门。日本鬼子有我,有佛山街,在朝山街搜查几,走啦。

蔡德贵:您是不是此背景,写说。文集收了,就是《文明人的公理》,揭露日本帝国主义兵占领济南,酿有名的“五三惨案”,日本兵在济南横行霸,抢劫老百姓财物的悲惨的一幕。表现日本侵略者的无比憎恶辛辣的讽刺。您的传写细。

季羡林:另外的一篇是《医士》,写南门外路北的医生张宝兴的。他在那病。具体人物就是张宝兴。

,北园高中啊,有几教员,日本鬼子了,有回。一英文教员尤桐,有够回。我我表哥孙襄城,我北园老师。

蔡德贵:尤桐教您吗?

季羡林:我的英文老师姓刘,北英文系的。尤桐老师有教我。

蔡德贵:那候不记老师的名字。

季羡林:那候,很老师不知名字,生不记老师的名字,记姓。的老师姓李,从不他叫什。

蔡德贵:您有一次说,济南,病,就是花。那是不是很危险啊,您有治吗?

季羡林:有治,法治的。很危险的,死人的。叔父有给我牛痘。

蔡德贵:那候已经有牛痘了吗?

季羡林:有啦,早有了,早就有了。

蔡德贵:什候的呢?已经了吗?

季羡林:忘记哪一年了,记不清楚了。反正我济南是正在旧历年。

蔡德贵:肯定不是一就的吧?

季羡林:我了济南,那面酱,炖着酱

(本章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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