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五十一次口述

2009年2月19日午2:40~4:30

蔡德贵:爱资哈尔是伊斯兰教的最高府。刘麟瑞先生是那校毕业的。

季羡林:概子,有王世清,伊斯兰界的头头脑脑是在那儿毕业的。埃及爱资哈尔概是伊斯兰教的最高府。

蔡德贵:沙特阿拉伯的利雅办了一伊斯兰,但是名气始终有爱资哈尔高。您的《清华园日记》,提一梅城姐姐,是不是孙襄城的姐姐?

季羡林:孙梅城,是孙襄城的姐姐。

蔡德贵:那剑芬就是孙襄城的媳妇了?有一次您写信给遇牧剑芬写信,遇牧就是孙襄城,剑芬(知剑芬是秋妹己的名字)是不是他的媳妇?

季羡林:。

蔡德贵:有一行健,是谁?他像不在北京,一行健,一友忱,您寄信。

季羡林:不记了。

蔡德贵:有一宝,是济南的吧?

季羡林:宝记。彭的孩子,应该比我晚一辈,是侄子。

蔡德贵:他1933年就夭折了。是不是很聪明?

季羡林:很聪明。应该是马二舅的孩子。

蔡德贵:是住在一院吗?

季羡林:那孩子聪明,是住一院。夭折了,那孩子概有十几岁。

蔡德贵:您在北京了。陈兆枋、吕宝东是清华一班的同吧?

季羡林:陈兆枋、吕宝东,。同班。

蔡德贵:您日记提,不愿意跟他两活动。

季羡林:我同那陈兆祊住一屋子。

蔡德贵:那您那候住双人床吗?

季羡林:不是双人床。一屋两张床,两人。

蔡德贵:住宿条件相。

季羡林:那候洗衣服,一袋子,你脏衣服,放袋子,拿走了,二拿回了。每屋子有那洗衣服的袋子,脏衣服,每拿一次。

蔡德贵:您4年一直跟陈兆祊住一屋吗?

季羡林:我不记跟别人住一屋。

蔡德贵:跟吕宝东住一屋子啊?

季羡林:有。

蔡德贵:那鲍芳园是哪儿的,是同吗?

季羡林:鲍芳园是济南的同,正谊中的。他概是农村的主,济南呢,你找一校啊,正谊,“破正谊”,我就是那的。我是胆,一中我就不敢报名,知明了头,己就否定啦。

蔡德贵:他北京了吗?

季羡林:他有北京。北京的是子,校在济南立一省立高中,在杆石桥,你知杆石桥吗?就是那方。破正谊、烂育英、济南一中合并进了,叫山东省立济南高中。北京赶考的,一般校念书。我那候北京,我记是80人。

蔡德贵:有鲍芳园吗?

季羡林:有他。

蔡德贵:你是坐火车北京吗?

季羡林:坐火车,那候北京赶考,坐火车,黄河铁桥被炸了,我提着行李走那铁桥,走一段,河北边,才火车。

蔡德贵:是不是坐摆渡啊?

季羡林:不是摆渡,步行的。那桥人走。

蔡德贵:那远啦。

季羡林:不近,提着东西啊!

蔡德贵:那带有行李啦?

季羡林:带行李啦。反正我记那火车不了桥,人步行那桥,黄河铁桥。

蔡德贵:济南黄河一段呢?

季羡林:一段有火车。桥跟前就不了桥啦,就,走一段,又有火车啦。火车不。

蔡德贵:桥是哪一年炸的呢?是1928年炸的吗?

季羡林:我是1930年赶考,概就是1930年炸。 我在桥黄河的水。

蔡德贵:在火车是晃悠一吧?

季羡林:。

蔡德贵:北京是白是晚?

季羡林:白,那候就住在西单的木仓胡同的一公寓边。公寓是人办的。人办的,收费(比较低),那候最头痛的是臭虫。济南有臭虫,不那。日本人管臭虫叫南京。我有研究,是不是从南京特啊?我在南京有长间住。北京有几校比较讲究的,特别是教校,一月那睡觉的床板哪,水煮一次。主是消灭臭虫。

蔡德贵:臭虫煮死。

季羡林:煮死。不单是臭虫,哪动物煮死啊。那候北京的几比较讲究的是教校,育英中,就是煮床板。济南有的,育英中,“破正谊,烂育英”。济南的育英不行。

蔡德贵:在木仓住完,考试榜,就清华了。

季羡林:。就有回济南,直接清华了,30块钱,找那兆祥叔叔借的。

蔡德贵:其他的呢?

季羡林:北京有朝阳,朝阳校啊,最初招生啊,非常严,它那校招三次,一次真正的外的生啊,有准备考朝阳的,朝阳的报名费3块洋,他招几次,最啊,一网打尽,收。收费啊。那朝阳,我清华,有候进城,进城就住在朝阳我的高中同那,有方住啊!有一次那高中同啊,说,你替我班。他那点名的是工友。他座位有那人,他不管是谁,就行。那一班,讲的什呢?概两一班,半,那教授才。教授是律师,我的那一班哪,他讲什问题呢?他讲的是,就是强奸了妇女怎推卸责任,就讲问题,从法律讲,怎推卸。他两一班,他半才,前面那,一人,名称就是服务员,清华叫工友,北叫听差,朝阳啊,是听差。他管着那座位有人就行。两的课,半,那教授挺着肚子才,那听差提着茶壶,我代替的那班,就讲强奸妇女怎推卸责任,就讲问题。

蔡德贵:不是诲诲盗吗?

季羡林:你说那(校),很有意思的,我北京80人,清华、北门槛太高,四名额,三人。像在济南是班的甲等一名。所你说考试……

蔡德贵:考北的就是王联榜吗?

季羡林:王联榜,有宫兴廉。

蔡德贵:考朝阳的是谁呢?您住在那的那同。

季羡林:别遇昌。

蔡德贵:他是从济南的吗?

季羡林:就是济南高中的同,特别的别,遇的遇,昌盛的昌。

蔡德贵:他一直就在朝阳念书吗?

季羡林:他不是一直,别的他考不怎办啊?朝阳不是一网打尽吗?收费。朝阳毕业不毕业有法子说,那候我叫它野鸡。北京有几野鸡,有的光有名字,连校址有。费,就给你一毕业证书。有那几野鸡呢!

蔡德贵:钱锺书说国外有情况,国内有啊!

季羡林:嗯。

蔡德贵:您在朝阳听了一课,在清华是听不的。教授是留洋的啦?

季羡林:在清华听不的。

蔡德贵:是留洋的教授。

季羡林:是日本回的。法律的日本留的。

蔡德贵:是中国教授。

季羡林:中国的。那留生分三六九等,欧洲留生最贵,其次是国,是日本。

蔡德贵:日本比国的差啊?

季羡林:日本比国差,我记给你讲,我什一定留?

蔡德贵:您是证明您不比他国留回的差。

季羡林:不是,我是,那些留生从国回,不管什的教授。

蔡德贵:许千是留的?

季羡林:许千是国的。他不是留生。他哥哥是国留生。

蔡德贵:许千是山东恩县人。是主吧?

季羡林:概是。很宽裕。不怎念书啊!许振德,许千是他己的号。

蔡德贵:那年跟那别遇昌有往吗?

季羡林:,有往,那候我进城啊,晚睡觉就住他那儿了,朝阳。

蔡德贵:李兆祥那您从就有住。

季羡林:住。

蔡德贵:在清华您溜冰?穿冰鞋吗?

季羡林:有穿冰鞋

(本章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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