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六十四次口述

2009年4月18日午2:30~4:00

(云南省委宣传部张曼菱拜访,谈及台湾拍摄西南联的片子。张曼菱求给写:梅贻琦、胡适、蒋梦麟千古,生季羡林,2009年4月18日,北京。代表季老台湾给些老师扫墓,拜祭。)

蔡德贵:他怎排?

季羡林:按我的关系,梅贻琦在前边。清华的早期校长是梅贻琦。梅贻琦一说话有特点,你知故吗?你知梅贻琦说话有特点,他说话的特点:或者、概、许是,不,我,不见。或者、概、许是,不,我,不见。

蔡德贵:您在清华的候,他就是口头语了?

季羡林:他一讲话啊,一讲生边呼啦,生就知他讲话,或者、概、许是,很喜欢他。

蔡德贵:话就正代表他的特点。

季羡林:蒋介石派罗伦清华,结果,生、教授联合他赶跑了。罗伦就是梅贻琦。

蔡德贵:曹云祥在梅贻琦前清华校长。

季羡林:那我就不知了,那候是留预备校。

蔡德贵:是曹云祥清华留预备校改造清华的。

季羡林:嗯。我那候,一就是梅贻琦。

蔡德贵:曹云祥了四年清华校长。清华一进门,有王国维先生纪念碑,一进清华,就在路旁边,非常显著的。

季羡林:。

蔡德贵:您《清华园日记》提梅贻琦的讲话。

季羡林:嗯。

张曼菱:我台湾,台湾行。念国台办的批文。

季羡林:清华一进门就是王国维的纪念碑。他那纪念碑,一进清华,就在路边,非常显著的。

蔡德贵:中央电视台“”的片子,初步确定星期拍。

季羡林:行。

蔡德贵:他朗润园13公寓、荷花、二月兰,拍了,紫藤萝有找。主题是爱国、孝亲、尊师、重友,几次。

季羡林:我说的棵紫藤萝,在一棵树面垂,在朗润园外文楼的路的那棵。现在找不着了。

季承:北的水比较紧张。荷花旁边从外边的河有点水渗进了,荷花比较。年节约水了。

季羡林:北抠门儿,抠不妥。我那水啊,原是玉泉山的。北西门的那些水,是玉泉山的水流的。玉泉山的西边就是卢沟桥。

张曼菱:您评价师,怀念校长。

季羡林:。

季承:清华与新竹的清华有往,每年李政派生新竹,新竹的陆。李政有思维模式,让一二年级的生,利暑假期间参加一点科研工。

季羡林:完全的。法非常。

蔡德贵:中央电视台六集的片子,拍几次。主题是爱国、孝亲、尊师、重友。惜正谊中现在有了。鞠思敏街早就有了。

季羡林:我知。那方叫秋柳园,让我写字,我写了,加括号正谊中。校是培养了一些生。我鞠思敏非常佩服,了不。

蔡德贵:您从鞠思敏那很启迪。

季羡林:嗯。

蔡德贵:您呼吁应该恢复鞠思敏街,但是有恢复。

季羡林:是不正确的。

蔡德贵:有一条鞠思敏街,就像走北京的张忠路一,知爱国主义。

季羡林:就是。

蔡德贵:中央电视台已经始拍摄了。在北京拍翠花胡同。近代史研究所在东厂胡同。

季羡林:嗯。翠花胡同东厂胡同是中间通的,翠花胡同在北边,东厂胡同在南边,翠花胡同门是朝东。是二进院,明朝的特务机关。是凶宅,我脑筋面,有什鬼。别人,在门口先打听,季羡林是不是在边。不他不敢进。我不在,他进不了,腿打哆嗦。我住在面,有害怕的感觉。我在国外年,不相信什鬼。我不怕鬼,我怕人。

蔡德贵:怕人吵。

季羡林:不(光)是吵,我是整怕人。

蔡德贵:您在德国回就住在红楼。您一人在东厂胡同吃饭怎解决?

季羡林:红楼本不是长期住的方。从德国回临安排我住红楼。

蔡德贵:红楼有弹钢琴的。

季羡林:就翠花胡同了。从翠花胡同外边吃饭,一门往右拐,往前走不远,就是东安市场,那东顺,饼很吃。

季承:我考在面住。

季羡林:有一次我那(王府井)吉世林(西餐店),吃饭,很有名的。那儿,我那老板请了,我说,老板同志,你是不是砸你的金字招牌啊?老板无言。怎答?

蔡德贵:就是说,您吃不满意了?

季羡林:不满意了。满意吗?西餐啊,那汤,就是一杯水,加一点酱油。

季承:非常有名的店。我在翠花胡同那住的候,非常害怕,森森的。那候,传达室的人不敢进。

季羡林:门口,问季羡林一定在面吗?一般是。那东厂胡同是杀人的方,那是北京的凶宅。

蔡德贵:平常在面书吗?

季羡林:那候干什忘记了。

季承:爸爸晚班,我一在马路边坐马扎,吃豆腐脑、烙饼、葱花油饼(猪油的)米粥。那吃饭的方改名食堂。

季羡林:。那馆子啊,葱花油饼那是怀念不忘。我有一篇文章叫《马樱花》就是写的。晚呢,那何思源啊,住在南面,锡拉胡同,国民党特务啊,从屋顶挖了一洞,投一炸弹,何思源在边,他的女儿炸死了。

蔡德贵:中法混血的女儿,何思源的夫人是法国人。

季羡林:我记是,常书鸿法国太太。

蔡德贵:何鲁丽的妈妈是法国人。

季羡林:嗯。

蔡德贵:有人翠花胡同找您吗?

季羡林:人找我。那候胡乔木。传达毛泽东马坚的话。就是马坚的那两篇文章,《回民什不吃猪》、《穆罕默德的宝剑》表。

蔡德贵:您黄苗子熟吗?

季羡林:熟。

蔡德贵:最近《南方周末》表章诒的文章《谁聂绀弩送进了监狱?》,写《往并不烟》。

蔡德贵:您章诒熟吗?

季羡林:不熟。

蔡德贵:说黄苗子他是聂绀弩的告密者。有其他人。

季羡林:。

蔡德贵:1996年候,有叫张波的人写了本《中国说不》,您听说吗?

季羡林:不知。

蔡德贵:一方说您叫他“平头”。

季羡林:不知。本书有听说。

蔡德贵:《中国说不》有点民族主义的情绪。

季羡林:。

蔡德贵:您本书吗?

季羡林:本书有听说。

蔡德贵:您钟敬文比较熟吧?

季羡林:比较熟。

蔡德贵:您北师参加有关他的活动。

季羡林:。几次。因他是研究民间文艺的,我给他讲一次,与民间文有关的。

蔡德贵:他比您几岁吧?

季羡林:他比我。

蔡德贵:他在北待吗?

季羡林:有。一直在北师。那《五卷书》,原就是民间文那一类的。让文人它加工书了,边是民间文。

蔡德贵:《五卷书》是您翻译的吧?

季羡林:嗯。

蔡德贵:写介绍的文章。

季羡林:。

蔡德贵:是50年代翻译的吗?

季羡林:是,很早了。

蔡德贵:您说《五卷书》阿拉伯的《克莱与迪木乃》有很类似的内容,够它分先吗?

季羡林:民间文传布很快。面阿拉伯了很。就是民间文的流传。

蔡德贵:是不是与阿拉伯语有关?

季羡林:不知。

蔡德贵:我一本《阿拉伯通史》,说智慧寓三件中:法兰克人的头,中国人的手,阿拉伯人的舌头。

季羡林:。

蔡德贵:《五卷书》《克莱与迪木乃》哪早,够确定吗?

(本章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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