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6月16日午
蔡德贵:贪官深圳抓了一批,包括许宗衡。深圳新市长是苏州市长,派了。买官卖官很普遍。怎解决贪官问题?德底线了问题啦,问题怎解决?
季羡林:怎解决啊?中国有老办法,治乱世严刑重典,严刑重典,我不是乱世,是那方是乱的。严刑重典,说话算数。说话不算数,严刑重典,有。不是谁的理论,你知是谁的理论:贪官比清官。,不说它一点的方有,有的方,总是那提的。历史,中国是清官啊!
蔡德贵:但是皇帝的真不。
季羡林:皇帝?不是有一首诗吗?朝代纷纷排行,国帝王皆流氓,果有人不相信,请刘邦朱元璋。什叫流氓,流氓是有团伙的。
蔡德贵:您在夜光杯表一篇《漫谈皇帝》,影响非常。
季羡林:哦。谈啊?
蔡德贵:您说国皇帝数是流氓,刘邦是。守国的皇帝往往业有。有亡国的皇帝。有人说您影。
季羡林:很难说。
蔡德贵:犀利,有人愿意比附。您中国历史哪皇帝印象一点?
季羡林:有印象的。
蔡德贵:有人传说,朱元璋力摩尼教。据说摩尼教在朱元璋夺取政权的候,力,所明朝定名“明”,就是摩尼教,摩尼教又名“明教”。
季羡林:说法不知。
蔡德贵:朱元璋流氓身,但是治国有一套,防备贪官污吏像有一套。有忆苦思甜,珍珠翡翠白玉汤,吃一次饭吃的,豆腐煮烂白菜。
季羡林:嗯。。
蔡德贵:他就是严刑重典。
季羡林:嗯。他功臣,就杀掉了。蓝田、蓝玉、李善长什的,杀的剩不了几啦!
蔡德贵:保皇权位的需,刘邦不是是杀功臣吗?
季羡林:有怎厉害。
蔡德贵:有人说,彭德怀是。
季羡林:“文革”,批斗彭德怀,在航空院,我参加了。
蔡德贵:组织的,您了?
季羡林:不是组织的。我人的。我听说了,我什担呢?我担彭德怀,脾气激烈,那候不脾气,什呢?你脾气命难保的。我就担,我,他挺镇静的,有脾气。
蔡德贵:您己的。
季羡林:人的。北有组织。
蔡德贵:北组织批判彭真的活动,在五四操场,您参加吗?
季羡林:有。有一次在东单体育馆,我记是很的一方。
蔡德贵:是东操场体育馆吧。“文革”始在那很的。有一次是撤工组的议,陈伯达、康生讲,越讲越厉害,李雪峰吓尿裤子了。
季羡林:李雪峰是华北局的书记。军代表……
蔡德贵:那晚了。有些热闹,28楼的情,您知吗?
季羡林:我知。28楼是井冈山的总部。
蔡德贵:边一弹弓,行车带打砖头。
季羡林:我知。
蔡德贵:架着一四面的喇叭,中国科院声研究所特制的,72米长。
季羡林:我不知。
蔡德贵:估计您在朗润园够听的。全海淀听见的。
季羡林:嗯。
蔡德贵:“文革”快结束的候,您半解放的候在35楼传达室,您藏纸条,翻译《罗摩衍那》。
季羡林:半由状态。藏纸条,晚呢,在抄纸条,在班变韵文,再抄。
……
季羡林:我那婶母啊,不知什在枕头底,放一菜刀。
蔡德贵:是防偷的吗?
季羡林:是防偷的。结果说是在我枕头底,变在我枕头底了。
蔡德贵:那罪就了。
季羡林:那啊!杀人啦!
蔡德贵:不算庆幸,您说东语系的,有打您的。
季羡林:东语系有,历史系的,一姓张的。 名字忘记了。,情了,他我。
蔡德贵:您了?
季羡林:带了一女的。我跟他俩说,我说,不管你两什关系,不管,我告诉女的,姓张的不是东西,他是社主义的癌细胞。我说,你他。
蔡德贵:女的,有打您啊?
季羡林:女的,不认识。他带的。我就说,不管你是什关系。是兄妹是什关系,我不管,我说,张是坏东西啊!
蔡德贵:您着他两人的面?
季羡林:嗯。就他俩啊,那候我由了。
蔡德贵:那是“文革”彻底结束了。
季羡林:嗯。
蔡德贵:马鹏云您歉了吗?
季羡林:马鹏云……那赵什,叫赵什忘记了。马鹏云在一的。
蔡德贵:梵文、巴利文的?是东语系您的生吗?打您吗?
季羡林:他有打我,他揪我的耳朵。
蔡德贵:马鹏云是姓赵的?
季羡林:姓赵的。马鹏云荷兰了。你见马鹏云吗?
蔡德贵:我有见。说他罗圈腿吗?
季羡林:嗯?那人很矮,概有点罗圈腿。那候,戴着红卫兵的袖章,海骗了一老婆。
蔡德贵:他有的本啊?矮。
季羡林:那候,那红袖章吓唬人哪。那老婆年轻漂亮,带了,那人立刻就改嫁。老婆不他了。他带。
蔡德贵:是老婆不他了,是他不老婆了?
季羡林:他怎敢不老婆呢?
蔡德贵:老婆不他了。北京就不他了?
季羡林:不是北京。反正外边了。
蔡德贵:那是荷兰了。
季羡林:他就是靠那红袖章,红卫兵啊!
蔡德贵:姓赵的是梵文的?
季羡林:马鹏云同班。
蔡德贵:那您教他啊?
季羡林:教啊。“文革”带着一筐水果我。
蔡德贵:那姓赵的吗?
季羡林:跟马鹏云一。我说,你那水果拿走,不,我给你扬在。
蔡德贵:算是赔礼歉了。
季羡林:我说,你给我拿走,不,我给你扬在。
蔡德贵:就灰溜溜拿走了。
……
蔡德贵:教研室不敢颜悦色?
季羡林:哪敢颜悦色啊?
蔡德贵:让每写书面检查吗?
季羡林:有一段有,不是每,有一段,叫思汇报。每吃完饭。就是,劳改院,那是一景。外边人,站在外边,老百姓,牢头禁子,在思汇报面挑几句话,加歪曲批斗,外边的人就参观。因局面,他一辈子有见。我有一华侨,姓什,忘了。有病,躺在床,背语录。
蔡德贵:您在外平赵宝煦在一吗?
季羡林:那是太平庄啦!
蔡德贵:外平人住一屋子吗?是通铺吗?
季羡林:。通铺。我跟朱光潜,住在一床。人啊!十几二十人哪。我跟朱先生靠着。朱先生他有一套,抠着脚。按摩一类的,中国的一老办法。抠,我说,朱先生,您别抠啦,抠了,让牢头禁子见,你干吗呢?他不抠啦。我说,朱先生,您不搞那。
蔡德贵:朱先生那候身体不您啊!
季羡林:他比我年纪啊!
蔡德贵:比您瘦。
季羡林:嗯。那候管朱先生叫“老蒋匪”。他不是国民党的中央监察委员吗?
蔡德贵:他职位那高啦?
季羡林:嗯。中央监察委员。
蔡德贵:那罪很啦。折磨很。
季羡林:嗯。
蔡德贵:您的《牛棚杂忆》有提名字。
季羡林:名字有提。
……
蔡德贵:您在高中,表的文章有有老师给您推荐?
季羡林:有。那候《公报》,不是,是《益世报》。
蔡德贵:有一《趵突泉》。
季羡林:不知。不叫报纸,叫《留夷》。
蔡德贵:《留夷》是您在《山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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