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留用人员的悲欢 一、高级职员,变办事员

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一日,池步洲中国人民银行海分行储蓄部储蓄科班,职务是草有关储蓄的文件宣传品,职别是办员,比科员低,工资却仍是二百五十折实单位,比科长高些。许是罗俊他了摘池步洲“高级职员”桂冠采取的相应措施。但是考虑他庭人口众,又保留了他高级职员的工薪。储蓄科内,一共有十几人,连科股长在内是留人员,其中有一是合金库的老同。因此同间,倒相处。

罗俊见池步洲住郊区,每班不但倒几次车,步行很长一段路,十分不便,就杨树浦福禄街五十六号二楼的一套住房分配给他。

是一座相讲究的二层洋房,房间敞亮,走廊宽阔,煤气、电话、卫生设备一应俱全,一七口住三间房间,不算太挤,门口就有电车直达银行储蓄部,谓方便极。更巧的是:楼楼住的几乎全是原合金库的老同,相处十分融洽。

年介绍池步洲海合金库工的俞鸿光,有一堂房兄弟叫俞鸿谟,本籍福建福清,是印尼华侨,三十年代初与另一堂房兄弟俞鸿猷同东京留,因同乡关系与池步洲相识,往颇密切。池步洲所认识俞鸿光,就是通俞鸿谟介绍的。余鸿谟忠厚诚实,寡言少语,但爱文,留期间即与国内外进步文化界人士广泛接触,并搜集各文书刊,认真研究。抗战期间,他滞留海,在租界区设书店。胜利倾向革命文化业,与文化界进步人士夏衍等合,继续办书店。海解放,正式任海燕书店经理。解放初期,共产党版业不像期那控制十分严格,营书店允许版一些书籍。海燕书店除售外版书外,组织人力翻译版一些文书籍。

池步洲恢复工,偶知俞鸿谟的近况,海燕书店望他。谈前一期“几乎失业”的经,俞鸿谟说:他书店正人,果找他,许就不军管求姚耐了。接着又说他书店正在编辑版一部世界文传记,依旧需翻译方面的人手,问池步洲否在业余间帮他翻译点儿资料。池步洲满口答应。俞鸿谟就抱十几本日文版的精装书,面有世界著名的文传,请池步洲业余间进行翻译,按译文字数计酬。

从此,池步洲几乎每隔一星期就海燕书店一次,送译稿,取回稿费。累计,每月约收入七八十折实单位。在解放初期,就已经超“不无补”的范畴了。有候了客人,恰逢月底,无钱办招待,向俞鸿谟预支若干稿费,他从不加驳回。有一笔“额外收入”,池步洲一七口,生活算。

俞鸿谟待人诚恳,业强,办书店兢兢业业,勤勤恳恳。惜在“史无前例”的十年浩劫中,因与夏衍关系密切频频被批斗无法忍受愤杀了。

七、巧上加巧,绝处逢生目录+书签二、粉墨登场,新事新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