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辑 我的传
10节 我的史：中期
八、中期
在面像已叙述我在中，英文、数等课，但我所谓尚不在此。我曾说了：由向，我常有课己的责任，不论什很少人督迫。……真的，必从说。就是一人整生命的向强，紧在生活中有觉。所节所述是年中面一些应付课业的情形，有真说我的。真的，是由向驱使我在两问题追求不已：一、人生问题；二、社问题，亦云中国问题。此两问题互有关联处，不截分，但仍分别言方便。从人生问题追求，使我入西洋哲、印度宗教、中国周秦宋明诸派间，被人做是哲。从社问题追求，使我参加了中国革命，并至今投身社运动。今届五十年，总论精力，无非在两问题面；今亦不乎此。说我此两问题何追求，则在中期均已其端。略述年一些实。我很早就有我的人生思。约十四岁光景，我中已有了一价值标准，评判一切人一切。就是凡它人有有处其处的。假使群己有处，就是一件不的了。掉转，若群己有顶处，便是一等。此衡量一切并解释一切，似乎无往不通。若思偶有扦格窒碍，必辗转求所圆其说者。一旦豁复有所，便不禁手舞足蹈，顾盼喜。此西洋“乐利主义”、“最数幸福主义”、“实主义”、“工具主义”等等，尚无所闻。却是不期，恰与西洋些功利派思相近。
思，显是受先父的启。先父虽读儒书，服膺孔孟，实际其思人却有极像墨处。他相信中国积弱全念书人专务虚文，与实隔太远所误，因此，平素最不做诗词做文章的人，标“务实”二字讨论任何问题一贯的主张。务实“实”，不免“实”、“实利”其主涵义。专讲实实利结果，流归墨思。不论，意思在他一言一动间处流露贯彻。其影响我，是不待言的。不我父是有他的思见解止，他哲并有兴趣。我则少年便喜欢深思。所就由追究，究竟何谓“有处”？那便是追究“利”“害”底何所指，必分析它，确定它。是就引苦乐问题，又追究底何谓苦，何谓乐。苦乐的研究，是使我探入中国儒印度佛的钥匙，颇重。所《究元决疑论》中，有论苦乐的一段尚见一斑。一段话，却完全是十六七岁在中撰写的旧稿。在中，沉溺在思中，亦记录其思所。类积稿甚，现在无存。在受中国问题的刺激，我中国问题的热似又远爱谈人生问题。亦因在人生思，正功尚故。——光绪末年宣统初年——正亦有的国难。的生界，亦曾激救国热潮有请练生军的，“九一八”各生所者。我记我同班同雷国兄，皆热运动被推代表，请求堂监督给我特聘军教官，并给枪支，正课外加练军操，此是一例；其他像类的，很。
了救国，注意政治求政治改造。像民主法治等观念，及英国式的议制度、政党政治，早在卅五年前我的政治理。所《我政治一不通的路——欧洲近代民主政治的路》，其中诠释近代政治的话，不中那点。——的确，那政治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