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辑 我的主经历
64节 追记毛主席的谈话（4）
1951年雪与黄艮庸在万寿山。
1951年9月5日的谈话纪
我在的谈话不久，10月初间即偕眷移居颐园内石舫附近的西四所居住，黄艮庸、李渊庭、孟宪光等亦分住两侧耳房，进行讲论及写。写的题目《中国建国路》。今尚存其稿两册，但未写完即辍笔。
转年，我闻悉将有西南土改工一团组织，忆及年主席所表示的意旨，经向统战部取同意，即偕艮庸一同参加，五一节行。
彼在西南区，四川一省又分东西南北四区。从我土改工团百数十人亦分四组分赴四区工。我暨艮庸则随土改团长章乃器参加了川东一区。工点在合川县，团部驻云门镇。但我艮庸则愿乡居住便工。工情况非此所及述。8月旬工结束，30日飞回北京。京仍住颐园内。主席闻知我回了，9月5日晚间召往晤谈。
章乃器同主席所邀谈者，他已先谈了许话，正在向主席告辞。因此我不复谈川东土改经。且值左右主席饭，江青亦入坐。我先已在进食，虽列坐，但食一蜜桃已，即转入随便谈话。
谈话中，主席江青说：“你江南参观土改，干部阻止你乡；你在城住几就回，有完任务，不行！”又嘱说：湖北某些方尚在土改运动中，你必须。
谈话中，我说邓平同志曾我长篇报告，备述刘邓军入川何肃清各处匪乱至部署土改各情况，西南区邓实负重责。主席点头说：“军政治各他行。”又连连说：“那是一手！那是一手！”给我印象颇深。比及全国各区撤消，各方负责人物集中央，邓独被任党的总书记，有由矣。
末，主席说：据报告广东进行土改有些麻烦问题，你，吗？我答：从5月初入川参加土改工至8月底归，首尾达四月，不再了。主席遂不相强。
1952年8月7日的谈话纪
次谈话是从午二始，四我辞，不同往常在夜晚谈话。又次谈话是我（通林老）的请求，亦非由主席主动召见。盖年我有参加革命，致力革命，致妨碍了（共产党）革命，有必己检讨。我写检讨文《何我终落归改良主义》一长篇，送请林伯渠秘书长阅转呈主席阅，希望主席指教。5月5日送，至是——8月7日——主席召我面谈。
主席我说：你的己检讨文章有几万字，太长；我请林老阅，指划重的几段我方才的。我，你思识见有进步了，但不够，慢慢吧！
是我提苏联术研究的请求。往者迫国难社问题的严重，我年奔走四方不遑宁处，虽生深思，有从专题研究未暇。今幸在党的领导，正有了安居治机。所苏联者，是习巴甫洛夫高级神经活动。因我蓄意写《人与人生》一书已年，巴氏虽属生理，非理，却与理密切相关。研究它，免理空疏弊。此一苏联由。
再一原因，是苏联研究马克思主义中社经济基础与其层建筑关系的问题。是在观察衡量一术思至社文化何确立一准则的问题。我留此问题在国内不解决；其访求经——
1951年驻京的苏联使尤金博士写有一长文，题《斯林关语言问题的著社科展的意义》，北京《人民日报》10月17、18两日连载其译文，内容就是讨论社经济基础与其层建筑的关系问题，我读甚感兴趣。但原文往复讨论，颇费寻绎，我不晓己了解是否正确，特就原文分：（一）所谓社经济基础者何指？（二）所谓层建筑者又指哪些？（三）此二者的关系究竟何？原文分别采录三问题试结语，求教人，我的结语不？（，就是有错解尤金的原意。）
我求教列几方面：一是北京《人民日报》社编辑部的理论组。尤金论文登在该报，故尔求教他。回信说理论负责人请假，原稿退回我。二是求教陈伯达。陈住颐园门的党校内，我则住在园内，距离最近。他有党内理论目，故尔向他求教。但久久无回音。我党校传达室问讯陈是否在校；回答在校。是我写信促请其答复，不料一月久依无字复我。三是求教沈志远。沈曾留苏联，抗日战争初经延安回国，闻延安人称他是一马列主义者。是我从民盟总部询知其海住址通信求教。沈回信云务猬集，恕难答。最经政协习朱洁夫同志代我向《习》杂志主编方面求教，其复信，说：此涉及许理论问题，尚须继续研究。总说，我方求教，均无结果，我惟有苏联访问了。
我向毛主席的陈述，说旁人不答我的提问，却均退我的原件，独陈伯达不给我回信，且扣留着我六千字的原件。主席笑说：你的原件现在我；是他拿给我了。但主席亦置不答我的提问，答复我，苏联，尚非其。
主席说，近两年我有不少人苏联。是参观团，在他引导各处游历一番止。再则是派的留生，在他安排分门别类指导就。但你求的意思既不是参观，又不是就校，是住在那从一问题研究。中苏间，虽亲善，究竟是两国，他不知你在搞什；是不的。势不行。
谈话至此，主席针我苏联的三原由说：你不是考察了解俄国社的传统文化、历史背景现状吗？你不且就我己国内一番社调查。先是我曾问主席有什任务给我，我便是给我的任务。是请问调查项目。主席说随你调查什就调查什，你哪就哪。你带几助手，公将给你一切方便。我感觉主席的意，不便辞拒。但我内有己做的，又不从命行。含糊了。岂料主席却很认真，次日乃知立即付统战部给我准备——另记。
谈话转入我幼年所受教育的情况。我说，我有诵读经书——此盖先父意旨——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等四书不靠己阅罢了。他《诗经》、《书经》、《易经》未尝不喜，但生僻字句至今很，不识不懂。主席插言：“经书我倒念不少呢！”又言八岁就读塾三年，至十岁，极嗜书。中书少，外祖父有藏书，例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等皆从外祖索借阅读云。
我谈十六七岁，辄厌弃世法，僧，今垂老此志不忘。忆觅读佛典，无人指引，暗中摸索，久通。二十四岁实无在任教的力，却竟被蔡校长拉进北京任印度哲讲席。儒初无兴味，乃悟其价值不菲薄。主席说，儒佛从漠非所。特佛理不通晓。在湖南，佛寺却且。曾游宁乡沩山一寺庙，属禅宗沩仰宗，寺僧约近千人，幸绝数田。今不悉何。日昨陈铭枢信，某些方党员干部勒令僧尼俗，毁改寺庙，诉冤诉苦。此非我党政策。宗教信麻醉人民的鸦片烟；列宁说共产党不强加摧抑。中央晓谕党员云。
主席随谈及北京教授周炳琳清华教授潘光旦两人一些情况。据闻周子在壁间悬挂主席相片，周辄撤除，人或非。主席说此不必；应许人有由意志。若尊重领袖强加人，流形式，有害无益。关潘光旦的情，现在记忆不清楚，从略。（附注：周原国民党中央委员，曾任河北省教育厅长。）
临末我因受张东荪托，提张东荪犯罪问题。张的人聪明特，久在术思界享有高名，与我相熟数十年。北京城的解放，他亦是奔走城内外一人。1949年建国，组织中央人民政府，列居六十名委员一。殊不料他亲、惧（注：他是国人办的燕京教授），竟受一特殊间谍的诱惑，甘国务院提供情报，窃政府议文件密授。此特务被捕，供其。张内慌乱，醉狂，寝食俱废，我既恨，又悯，虽无意求情，亦愿探悉主席将何处理。不意主席此竟不见恼怒，回答我说：此彭真向我详细报告了。彭真捉他，我说不必。秀才文人造不了反。但从此我再不见他；他再不我一了。他向我检讨的，且他检讨何吧！
是日谈话至此止；我告退，主席说：不忙嘛！我说，四点钟了。主席说，那，我。原此日中央人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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